猛然间,陆薄言的心就像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,他的手蓦地收紧,取过外套就要往外走
但没想到赶到办公室,苏简安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“佑宁姐今天怪怪的。”阿光说,“刚才她去华北路的会所处理了点事情,出来后匆匆忙忙叫我送她去医院,我跟护士打听了一下,说是她外婆住院了。其实刚才她在楼下,但是没上来就走了,说是要去找一个人。”
她相信陆薄言不会做违法的事,但是她不相信康瑞城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依然面无表情。
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吻,“睡吧。”
那一刹那,就像有一把刀子直直的插|进心脏,钝痛不已,苏简安颓倒在地板上,用力的捂着心口,却止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。
“那个,苏法医,”小警员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,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。这些规定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
能帮大哥的女人报仇,又能自己乐一乐,何乐而不为?
如果韩若曦真的去威胁陆薄言,苏简安倒是不怕,她相信陆薄言能解决。
苏简安莫名其妙的看着陆薄言,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醋意,更没有意识到她还把自己当成陆太太,以女主人的立场把来访的韩若曦当成了客人。
洛小夕想起他们在古镇拍的照片,下意识的看向某面白墙,照片墙居然已经做起来了,一张张他们的照片没有规则的挂在墙上,用的是原木色的简约相框,和客厅的装修风格呼应。
那边的苏亦承没有回答,沉吟了几秒,突然问,“你怎么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。
这半个月,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,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。可是她没有哭。为了孩子,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。
陆薄言笑了笑,转身上车。
“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,哪里还需要准备才能见面?”苏亦承说,“到了合适的时候,我会去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