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沉默着,没有阻拦。 “我……我是说你还不如酒吧里那些女人!”大小姐气得脸都皱了。
桌子是四方桌,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,本来很好分配的,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,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。 如果有的话,她不可能没一点点发现。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 “到了之后我想先和李先生聊一聊。”符媛儿记挂着工作。
“你……怎么会有这个?”他的手腕轻轻颤抖。 “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,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,伤春悲秋的划算吗,还不如痛痛快快的,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符媛儿心头像被扎了一根小刺,忍不住泛起一阵疼。 她径直跑到车子里坐着,忽然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,她抬手一摸,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。